秦淮茹这次竟然跟着说了句人话:“就是,何雨柱说得对!咱们这个院除了一大爷,他们俩简直不配再当这个院儿管事的大爷!”
这回跟着附和的人就更多了。
阎埠贵自打刚才就没说出句囫囵话,彻底跟磕巴了似的,憋的满面潮红:“秦、秦淮茹,你、你放,放……”
傻柱一句话直接给他喷在了脸上:“放你凉的屁!”
院子里哄堂大笑,反观阎埠贵,那张脸上铁青铁青的,都没红颜色了。
这时候,易中海、易道德终于站出来了:“那个覃虎、覃豹赶紧把人给放了。”
易中海认识他们兄弟,他们兄弟可不认识易中海,闻言连搭理都不带搭理的,气的易中海肾疼!
易中海又转为对刘月如说:“那个刘月如,你赶紧让他们把人给放了。”
“我不!”刘月如大声喊道。
易中海以为自己听岔了呢,下意识反问了句:“你说什么?”
刘月如大吼:“我说我不!”
易中海心里这个着急啊:“刘月如!我跟你说,咱们院子里的事情就在院子里解决,我现在就在帮你解决这件事情!”
谁知刘月如毫不领情:“我有男人,用不着你替我解决!”
易中海嘴差点气歪:“你……”
“……”
许大灿托徐江帮他置办的那个据点小院。
曹正阳每天这个时候就已经起来了,站在院子里练吐纳的功夫;这是他师门的不传之秘,覃虎、覃豹他们哥俩也会,这叫“餐霞”。
就在他调整呼吸频率,即将有感觉了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外头咣咣砸门!
曹正阳心烦意乱地收工,憋了一肚子气过去先把这人给骂了一通:“大清早的,嚎?什么丧啊?你们家大人是怎么教你的,人三鬼四,只有鬼才?这么敲门呢!”
院子外头这人急得大喊:“是曹师傅吗?不好了出事了!”
曹正阳这才赶紧把门打开,一看这人脸生,问他:“你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