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人刚到胡同口,就听见有人喊:“何雨柱?”
许大灿一回头,那人也愣住了;冉秋叶有些尴尬地打了个招呼:“二位许主任,你们也在这呢。”
大茂点了点头:“我们住一个院,你找傻柱有事儿吧,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哥俩推着车就奔院子去了。
可冉秋叶不知道的是,许大灿还有大茂刚脱离他俩的视野,就飞快地把自行车架好,然后并排贴在墙上,竖起耳朵……
很快,他们哥俩就听见冉秋叶对傻柱说:“我正找你呢,我托阎老师给你捎话,结果他说你不搭理他,我确实没辙了,只好自己找来了。”
傻柱还挺惭愧:“哎哟喂!您看这事儿闹的,我跟三大爷我们不对付,我还当他又诓我呢,您别客气,有什么事儿您说。”
墙根后边儿,许大灿小声对大茂说:“这傻柱真缺心眼,听不出冉秋叶话里有话。”
许大茂依旧还是从前那个少年,只要一说起傻柱,他能说三天三夜都不带重样的:“你知道什么呀,他从小就这德性。对男的爱答不理,对女的那叫一个下贱,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俩人继续听,只听冉秋叶说:“我师范学院的老师是四川人,他家孩子要结婚。可现在呢,又不兴大办婚事,我们呢又都是臭老九,根本就不敢声张,可我老师呢又想偷着请几个特要好的朋友,可就是找不到厨师。”
冉秋叶喘了口气,有些忐忑地看着傻柱的眼睛说:“我琢磨着,你能给我这个面子。”
墙后面,许大茂嗤之以鼻:“这女的脸可真够大的!知道他们那帮人出身不好,还敢来找傻柱,不过也是,只有傻柱傻了吧唧的才不怕牵连到自个。”
许大灿听了后也不吱声,只是用鄙夷的目光看了大茂一眼。
果不其然,傻柱不带半点儿磕绊的:“他什么时候啊?”
冉秋叶大喜过望:“明天,我早就答应老师了,可一听你说不来,我都快急死了!”
这回别说许大茂了,就连许大灿都听的直摇头。
听听,有这么办事儿的吗?先斩后奏,您这是人求人还是绑票啊?
可偏偏傻柱还上杆子:“什么时候啊?”
冉秋叶心里逐渐变的小雀跃起来:“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