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连忙找补:“不过你们家困难,也不买,我不收你的,可是那个开会的时候呀,你帮我提提就成。”
秦淮茹倒也干脆:“得,这忙呀,我肯定帮。”
算算日子,眼瞅着就到小年了。这小年一过,离大年可就不远了。
许大灿琢磨了一下也就明白了,看来这阎埠贵又盯上今年这个团拜会了。
过去他给邻居们写对联,还收费;今年不敢收了,他呢又整出个幺蛾子——帮大家写革命春联!
还不收费了,但是呢要收点花生瓜子,毕竟措新词儿废脑子不是,他得多吃点儿补补。
许大灿正琢磨呢,就听见秦淮茹问阎埠贵:“对了还有个事,冉老师,是您给叫这个院的?”
阎埠贵多精的人啊,连忙趁机告状:“哎哟喂,哪是我呀!这傻柱可不是东西了。本来呀,冉老师是托我跟傻柱说,请他呢给那个什么师范大学的刘老师他们家做一回饭,可这傻柱不给我面子,根本就不搭理我。”
阎埠贵越说越气:“谁想到人家底下俩人联系上了,今天早上冉秋叶还咱们院来了,人家两个有说有笑的出去了,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看来,剧情果然还是没变,秦淮茹已经开始不声不响地着手拆散傻柱跟冉秋叶了。
许大灿懒得再听他们废话,抬腿就进了院子。
秦淮茹一看见他,脸色一变,但马上又笑着说:“许主任,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呀?”
许大灿皱着眉打量了她一番:“秦淮茹,你为什么在家?现在可是上班时间。”
一句话,怼的秦淮茹差点没上来气。
见秦淮茹不敢吱声,许大灿瞥了她一眼就进中院去了,反正劳动纪律又不归他管。
一直等许大灿走没影了,阎埠贵才敢和秦淮茹抱怨说:“你瞅瞅,看见我了连个招呼都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