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这时候也在问阎解放:“哥,劳资处是干嘛的?”
阎解放也一知半解:“专门给工人发工资的,权利可大了!”
一听这话,旁边顿时嘶哈倒抽了几口凉气。
抄手游廊底下,刚被许大茂像撵条狗一样给撵过来的刘海中一听,整个人顿时瘫倒了在地上,跟一摊烂泥似的,崩溃了呀……
偏偏这时候有个女的还往刘海中的伤口上撒盐:“哎你们说,是不是咱们这个院自打清朝以后还没出过这么大的官儿呢?”
这下刘海中干脆小腿一瞪,小眼一翻,倒头就睡,十分安详。
“……”
眼看着老刘跟老阎都被赶下桌了,易中海一个人也坐不住了,问他们:“现在人齐了,咱们可以开会了吧?”
谁知许大茂今天就跟吃了枪药似的:“对了,我说两句啊,这来不来就开会,来不来就开会,这都属于四舅,应该把它废了,对不对啊?”
许大灿附和着说:“还有这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都算四舅,以后不准叫啊,谁叫批斗谁。”
许大茂一拍大腿:“没错,就这样,散了吧,都散了!”
没戏看喽,这群街坊还真听劝,一个个拎着板凳就纷纷回屋了。
气的易中海一个人坐在那,颇有种无力回天的无奈。
傻柱从阎埠贵身边经过的时候,还得意洋洋地说了句:“三大,不对,以后得叫你这个阎埠贵同志,你这狐假虎威还没假上呢就没了啊这个。”
这时候,于莉又凑在许大茂耳朵边上说了几句什么,许大茂一听大怒:“傻柱,你给我站住!”
傻柱两手插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哟,孙子,有何见教?”
许大茂冲他招手:“来,你过来。”
傻柱一脸无所吊谓的模样,可心里却慌得一批。
走近了,许大茂才凑到他耳朵边上说:“你要是不跟于莉道歉,信不信我把你和冉秋叶的事儿给你俩搅黄喽?”
傻柱急了:“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