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珍大爷怎么会变成这样?之前听说在街面上叫屙就屙,这会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是二话不说就摆弄!埋汰!!实在是埋汰!!
大意了!日特娘真大意了!早知如此就不该带晴雯出来!!带个凤姐儿也好些不是?
还好还好,捂得及时!
“爷做什么!”
“别说话,快把耳朵也捂上。”
晴雯脸贴在贾珺怀内红红的,听了这话也乖乖的捂住耳朵,就这么被贾珺搂着贴贴,也不去管底下发生了什么。
...
贾琏见乌鸦才说完,那贾珍就弄出这般急不可耐的姿态来,心内顿感一阵恶寒,不觉想起了些今生今世都不愿去面对的记忆!!
后悔,此时就是很后悔!!为什么当初自己会昏了头为了一个尤二姐就卖了屁股!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恶寒之中也夹带着层层杀意和愤恨!!若非这父子二人拿尤二姐勾他,又居心叵测,他又岂会失了菊操?
一切都是他们!一切的一切都怪贾珍和贾蓉!
这也是他新仇旧恨叠加一处,不惜自降身份也要登台打这一场赛的动力!只要刀了贾珍,那么他那该死的回忆就会少去大半!
不过这都是旁话,如今面临的问题是他该选哪一个?
堂堂荣国府嫡子,将来必定继承二等将军爵的勋后代,又岂会去选哪一个?哪一个都不选!
“乌鸦,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贾琏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怒火已然在烧!
只要稍微上道的都能知道这会子必须得上道了!
可乌鸦何许人也?听了此话也懒得同他掰扯,直接一挥手,缩着涧孙绍祖、挨着鞭蓉哥儿、鸟似签北静王(已摘爵)三人忙跑上擂台,二话不说死死按住贾琏,叫他挣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