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今歌没接话，而是扫了他身后那群焦人一下，“御灵师只有二十七人，灵兽三十八人，类人七十三人，你说的38只灵兽，不会就是御灵师的契约灵兽？”

“是。”管军没有隐瞒。

“嗯。”简今歌摸了摸小宝的脑袋，冷不丁地问道，“那么这其中包含你的契约兽吗？”

“自然。”管军眼神真诚，回答的也很干脆，语气也很自然，自然到就好像在无声地述说着‘我没撒谎’。

简今歌眼波微转， 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依旧没接茬，换了个话题，“信天翁在哪？”

“现在应该在睡觉。”

简今歌点点头，“你为什么觉得温塔殿在天上？”

“直觉。”管军并没有用任何花里胡哨的话来搪塞，直接道。

即便这个回答很不靠谱，但这确实是他真心实意的想法。

并不是他托大，而是，四大主城之外，除了死神之地那一片区域， 其他的地方，就没有他没去过的。

他是经过排查，再进行深思熟虑，结合当年三只诡异的眼睛事件，最终所得出的一个不靠谱但最可能接近真相的答案。

“嗯。”简今歌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半弯着腰，从兜里，实际上是万界书店掏出她昨晚新研究出来的药剂，“喝了。”

管军看着眼前的木管，眼皮狠狠跳了跳， 抬眼看向她的眼睛，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然而，她眼底一片幽黑，脸上平静到一丝表情都没有。

“这是什么？”接过木管，管军轻舔了下唇角，嗯，有点苦涩。

简今歌想起昨晚实验的效果，语气温和，甚至带了一丝宽慰，“别怕，不是毒药，毒不死你的。”

管军：……

她这语气，比直接跟他说这是毒药还要来的惊悚。

管军很想拒绝，可他不用思考都知道拒绝后可能要面临的后果，与其这样，不如一开始就认了。

“谢主子赐药。”管军恭维了一句，一口将木管里的药给喝了。

“嗯，不用谢。”简今歌点头，颇为好心情地应下这一句虚假的恭维，丢下一句，拉着小宝，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