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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怡拿起包子吃,一边吃一边说:“真好吃,郡主,你天天吃这些呀?”
郡主柔情无限说:“天天吃,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天天吃。”
景怡说:“我可没这个福气啊。”
“景公子,快点,”外面军士催促说。
“郡主,等我消息。”景怡吞下一口桂花糕说,随军士出去了。
在蓟王府大门前,景怡已经换好军士的衣甲,骑上高头大马,威风凛凛。
郡主和小玉也出来,站在大门的平台上,看着威风凛凛的景公子,心里赞叹不已。
“出发。”蓟王爷发出命令。
一行人,几十多名铠甲军士立即列队出发,马蹄得得,自是军威凛然,让人敬而生畏。
知县大人刚刚起床梳洗漱,听报蓟王到,吓得衣冠不整,飞跑到大门迎接,把蓟王迎进府来。
景怡和另外一个贴身侍卫紧跟蓟王爷进入知县府,其他军士守在门外。
知县无意中看了一眼景怡,心里嘀咕:这人怎么这么眼熟。
不过转念一想:蓟王爷的贴身侍卫,当然见过呀,眼熟就不足为奇了。
景怡跟在王爷后面,眼光却在偷偷扫视,尽量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希望能发现蛛丝马迹。
景怡悄悄退出知府客厅,来到后院,看到一间奇怪的房子,刚要靠近。
“军爷军爷。”不知从哪里闪出几个园丁,见到景怡,上前施礼说:
“给军爷请安。军爷亲临后花园,请多多指教。”
“哦,本军爷突然尿急,请问茅厕何处?”
“哦,茅厕,军爷,你往这边走,右拐,即可看见茅厕。”
景怡看这些园丁似乎忙而不乱,有条不紊,不卑不亢,好像专门训练过一样,心想这一定有问题,但现在又不合适搜查。
他一边往茅厕走,一边回头看,园丁也在偷偷回头看他,眼光略一接触,都极快闪开。
景怡吃了一惊,这几个园丁,怎么也看出一只朦胧的田鼠的影子?认真看,又不见了,却是实实在在的知县府家仆园丁。
景怡趁上茅厕时机,仔细观察每一处的特点标识,暗暗记下来。
刚刚出来茅厕,又有一个家仆端来一盆水,施礼说:“军爷,请净手。”
进来时没有家仆侍立啊。看来是在防范外人,临时增加的。
景怡回到客厅,蓟王爷见他回来,讲了几句:
“知县大人,关于军粮和一些城务的事宜就说到这。告辞。”
“王爷慢走!”知县送了出来。
一大群军士上马,威风凛凛,马蹄得得回蓟王府了。
“发现什么问题了吗?”坐定后蓟王爷问景怡。
景怡说了一下他的知县府后花园的事,说那些仆人也是田鼠的宿主,越发肯定知县是掉包了的。
但原知县等人在哪里,还不清楚,景怡说:“王爷,在下决定今晚再探。”
“你今晚如何进得了知县府?”蓟王爷问,“知县府围墙那么高,护院那么多,爬墙,一下子就发现了。”
“王爷,在下自有办法。”景怡说,“不过,在下请求王爷,把在下送进牢房,就不要锁住了。”
“呵呵。”王爷笑起来,盯着景怡看,“坐牢不锁门,这不是住客栈吗?不过,我喜欢你,小子,就特事特办吧。”
郡主每次用膳之后都把很多没吃完的叫小玉送过去,弄得蓟王爷心里嘀咕:
“本王这是请客还是关押犯人?”
璟王妃想:“你这菩萨心肠也太菩萨了吧,那个犯人是不是很特别,什么时候本妃也去看看。”
天黑,景怡在郡主和小玉的注视下吃完东西,换了衣服,出门,带上两个蓟王府的军士。
这是蓟王爷的安排,一来可以接应,担心半途发生意外,二来呢,顺便监视景怡,毕竟现在也不能完全相信这个曾经的死囚。
景怡则带上了战鹰和雪团子。
蓟王府到知县府比较远,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三人先骑马,到了知县府附近再下马步行。
三人绕知县府一圈,观察地势,又绕了一圈,看看进府的时机未到,再绕一圈。
绕得两个军士有些糊涂:“少侠,为什么绕这么多圈?”
“为了再熟悉下知县府四周的情况。”
“那你怎么进去?知县府那么多护院,很容易被发现啊。”军士说。
“呵呵,在下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
“等一下,你们就知道。先别急。”景怡故作神秘,他抬头看在半空的战鹰,招手示意。
战鹰飞下来,景怡抓着战鹰的双脚。
战鹰展翅飞起,趁着夜色掩护,飞越过了知县府的高墙,向后院飞去。
两个军士看得目瞪口呆,万万想不到,景怡用这招,看来自己的都是孤陋寡闻。
战鹰轻轻把景怡带到后院放下。
景怡蹑手蹑脚,仔细观察,谨防被发现。
来到早上曾经来过的怪房子前,左右看,怎么没有仆人守着呢?
景怡轻轻走过去,哦,有个家伙在靠着墙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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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怡非常小心,怕弄出声音来吵醒仆人。
他从怀里掏出雪团子,把一小纸条用一根细丝绑在雪团子脚上,轻轻说:
“雪团子,你从这个铁门的格子飞进去,看到关押的人,你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