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教主、教主…”。
冷泛舟也被女儿突如其来的话,弄得不知所措,他不曾想,女儿这段时间改变竟然这么大,连这都答应了。
“好好好,春雪,到时候爹来接你,咱们父女二人好好的去陪陪你娘”。
三人这顿饭一直吃到天色渐黑,冷泛舟心情非常的好,酒也是喝了不少,此刻他已经有些醉意了。
而那一边在他们吃饭的过程当中,谭旭基本上把修罗中的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依旧没有查到这些门派朋友们的下落,就在让他有些气馁、无奈之时,他又再次回到了树林,此刻冷泛舟在众人的搀扶之下,已经走出了水亭。
“泛衣叔叔,照看一下爹”。
“放心吧,春雪,不过春雪呀,泛衣叔叔我…,今天对你的表现也是有点震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善解人意?”。
“没什么泛衣叔叔,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爹”。
“这就对了嘛,父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啊,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再说你也不能全怪在教主的头上,他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吗?”。
“春雪,明白了”。
“好了,春雪,我们先回去,过几天的时候我会派人过来接你,你在教中的房间基本上都没有动过,我叫人打扫一下就能住,这么多年以来,教主只要在都会去你的房间看看,唉,要说教主在人面前虽然人人都怕他,但是在你面前永远都是一个好父亲”。
小主,
待众人走后,冷春雪看着他父亲的背影,心里也有一些不好受,可突然之间,他又捂住口向屋内走去,对着脸喷一顿的咳嗽,血止不住的流,原来冷春雪自从上次他爹来看望他以后,他就知道他自己染上肺病,而且这段时间久治不愈,越发严重,大夫也一直在掩饰着她的病情,她也知道她没有多长时间了,她之所以最近会对冷泛舟这样,也是知道自己的病情将会越来越严重,不久将人世”。
而这一切,恰恰被一旁的谭旭看在眼里,就当冷春雪从脸盆旁要返回床上时,突然间晕倒,谭旭看到这一刻,相当之心疼,想要迫不及待的冲进去,可是这水亭旁还有随行的丫鬟在,他也不敢贸然上前,但是就当他等了一会儿之后,那门口的丫鬟却依旧没有进去,原来是在门口呆的时间太长,早就已经昏睡了过去,这谭旭既纠结又不知所措,不过他最终横下心来,破窗而入,扶起了躺在地上的冷春雪之后运供为其疗伤。
为了不让其他人有所察觉,谭旭用功之时也显得格外的小心,另外毕竟冷春雪是女子,谭旭也显得很是绅士,在整个疗伤的过程当中,谭旭的心很乱,他对于冷春雪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而且在疗伤的过程当中,他也发现冷春雪病的很严重,大概一顿饭的时间以后,谭旭收回了真气,而冷春雪也不自觉的倒向了他,看着眼前美丽动人的女子,谭旭有些动容,此刻他似乎对这名连话都没有说过的女子产生了一丝丝的感情,而此时门外也传来了动静,守夜的两个丫鬟好像醒了过来,谭旭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将冷春雪扶至床上之后,转身离开了,而离开之前,谭旭还将冷春雪那日冷静窗外的布洗干净,放在了他的床边。
两个丫鬟进来看见小姐静悄悄的躺在床上,也没有怀疑什么,而是吹灭了蜡烛出去了,窗外的谭旭也并没有离开,也是心事重重的坐在窗户之下,此刻他的心里想的全都是冷春雪的样子。
另一边,离开水亭的冷泛舟和冷泛衣二人也有很多不解的地方,最重要的就是冷春雪的表现,离上一次他来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
“泛衣啊,你说这段时间春雪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一个人变化就这么大?虽然你说的那些道理我也明白,可是你有没有发现春雪今天的表现好像就像是有事要对我们说一样”。
“教主…”。
“泛衣啊,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无论如何的话,我是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的,你说会不会是她的病…”。
“应该不会,您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每日都会向大夫询问小姐的病情,而且她的随身大夫从来没有一刻离开过水亭,一旦小姐有任何的事情,我会第一时间知道,没听说小姐的病情加重啊”。
“那是怎么回事啊?”。
“教主,我还是那句话,别想那么多了,小姐既然已经答应回教中居住,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再说小姐一直住在水亭,他能出什么事啊?”。
“唉,也是,可能是我真的想多了”。
“教主,还有一件事情,我忘记跟你说了,就是飞鱼镇那边银月商号那边来报说,自从燕王与朝廷开战以来,朝廷这边就迅速派人马进驻了飞鱼镇”。
“这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飞鱼镇的地理位置相当之重要,一旦这个地方丢了,那么京城的大门也就开了,不过…,哼!我们不能坐视不管,既然这个地方这么重要,那怎么也要体现一下我们修罗宫的存在,要让方孝孺知道失去我们有多么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