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看见他倒地不起,忙转身往军营外跑去,左转沿着山路往后山跑去。
操场上的学员仍然在站军姿,一动不动。
千朵朵听说郎守一利用手中的便利要给林风开小灶,气得摔了一个瓶子,然后风风火火地去找郎守一算帐。
当她在卫生所看见郎守一时,被他的惨样惊到了,想了想微微一笑,用手捂着逐渐展露的笑颜走了。临走时还说了一句:“告诉他好好养伤,父母把他养这么大不容易。”
她的这句话恰好被刚刚清醒的郎守一听见。
郎守一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于是躺在床上咸涩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打湿了枕巾,同时也让这一刻的他温润如春。
用手抓着床单内心给自己加了半箱油。
千朵朵出来后在操场找了半天林风没找到,问了问他的队友才知道他跑步去了。
无奈的千朵朵只得回到办公室,伏在窗上盯着大门。
两个小时之后,林风回来,又在操场站了两个小时的军姿。
瞪得眼皮发酸的千朵朵看见林风回来了,马上起身去迎他,可是刚一动,发现自己的大腿胳膊和后背都麻了,居然动不了。
哦了一声,又保持原姿态伏了下去,然后慢慢的恢复身体。
林风与千朵朵一个站军姿一个在一边陪着他聊天。
郎守一站在卫生所的窗前看着操场上二人的奸情互秀,脸色越来越变形,顺生的肌肉逐渐的横向发展。
林风这是你逼我的,别等到时你不明不白的受伤怨恨我心狠。
这一刻他已经给林风宣判了。
第二天林风正常的起床洗漱后与队员一起来到操场接受常规的训练。
他们是国家队运动员,身份比普通人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