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赢了对方死，赌输了自己死。

最终，他赢了。

成川亡。

这就是西门乾最担忧的地方，成川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并不弱于自己，却败阵下去。

顿失强援的同时，对面的段指正如一匹疯马般的驰骋恢复，一来二去，相去甚远。

只是他没想到的，九太子实力如此之厚，连青罡剑百余年才凝聚出的纯罡青粒都能破掉。

不仅如此，在和他分寸必争的近身搏杀中，他的力道也是高人一等。

要知道，为了练就家族的《西门一剑》，打一出生，他就被家族丢进了“洗身池”，于数千个婴童中脱颖而出，再练长千上万种的剑法刀法拳法掌法身法，以各种各样的毒虫毒物奇毒刀剑棍棒十八般兵器加身压力重力刺激肉身激发潜能……

痛苦、折磨、摧残、无助、孤独、忍耐……

数之不清的压榨和毒打，长年累月的坚持才造就他肉身的强悍，不说徒手接下顶级法宝，上品法宝是来一个打爆一个。

不是那句，人前显贵，人后受罪，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西门乾微微一笑，之前一切的种种如时光碎片在他眼前闪过，他悉数扔进了一个巨大的熔炉。

集百家之长，成一家之大。

刹那间，一股明悟涌上心头。

正所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嘿。”

他单手持剑，一道惊骇世俗无与伦比的剑势拔地而起，惊天动地。

“剑势，你竟然顿悟了《西门一剑》的剑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