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兴听于欣然说得有道理,心里的不满才减轻了许多。
可是,钟德兴仍然有许多困惑不解,说。“那你隐瞒死讯的这段时间里,你都在干什么?你都到哪儿去了?”
“你的问题总是这么多!”于欣然嗔怪看了钟德兴一眼,然后说。“你可能不知道,当初,我到达宏县当县委书记,其实是从京城直接过去的!我原先就在中纪委工作,我干爹想培养,所以,就安排我到达宏县当县委书记,他想锻炼我,然后,适当地提拔我,希望我在仕途上走得更远!我在玉竹市遭到迟玉鸣和张清雄这伙人的对抗之后,再加上身体有病,干爹就偷偷安排我回京城工作,仍然在中纪委!”
听了于欣然的回答,钟德兴感到有些愕然。
当初在达宏县工作的时候,他曾经问过于欣然有关于欣然的过去,于欣然总是讳莫如深,不肯告诉他。
当时,他有些费解。现在听于欣然这么说,他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于欣然在京城有非常惊人的关系。
“那,姐,你干爹是?”钟德兴忍不住问道。
“我干爹……”一提到干爹,于欣然眼里满是敬佩,她喃喃地说。“我干爹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他在京城非常有权威,影响力特别大,很多人办不到的事,他能办得到。具体情况,以后我再跟你说!”
“那,姐,你现在在中纪委是做什么?”钟德兴又问道。
“我现在是中纪委的一名正厅级干部……”说到这里,于欣然把钟德兴的手握得更紧了,她深情地看了钟德兴一眼,继续说。“我的职位虽然很一般,但是,在中纪委我能说得上话!也正因如此,秀晴打电话告诉我你的情况之后,我带人亲自下来了!我绝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谁敢栽赃你,陷害你,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听于欣然这么说,钟德兴感觉从来没有过的放心和安心。
这段时间,被市纪委副书记孙家兴和他的手下关押和审讯,钟德兴经受了许多常人不敢想象的痛苦和折磨。
当时,他甚至非常悲观地以为,他有可能被定罪,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