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钟德兴说:“周主任、劳秘书长,待会儿,你们跟市监狱联系一下,下午的县委书记和区委书记会议,咱们放在监狱举行!”
“放在监狱举行?”市委办主任周勤奋差点就尖叫起来了:“书记,您这是干吗?”
“是啊,书记!”市委秘书长劳勇创也不解地说:“市监狱离咱们市委办有点远呢,而且,市监狱的条件也不怎么好,要不,咱们还是在市委办继续进行下午的会议吧?”
“不!”钟德兴态度十分坚决地说:“下午的会议,必须到市监狱举行!你们俩辛苦一下,回去之后,赶紧跟监狱方面取得联系,让他们准备一下!”
周勤奋和劳勇创见钟德兴的态度十分坚决,两人都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了!
吃完饭回到单位,钟德兴在他办公室里的小房间里休息,而市委办主任周勤奋和市委秘书长劳勇创则争分夺秒地跟市监狱联系。
下午两点半,所有县委书记和区委书记接到通知之后,来到市委办一楼大厅等待。
“看样子,今天下午的会议不在市委办举行,这是要把咱们带到什么地方?”
“上午都开了那么长时间的会议,下午还要开会,那倒也罢了,下午的会议竟然不在市委办举行!市委办葫芦里装到什么药?”
“上午的会议是谈发展经济,下午的会议内容是什么?市委办提前告诉咱们,咱们也好做准备!如此神秘兮兮的,咱们一点准备都没有,真不知道,下午的会议能不能进行下去!”
当钟德兴和秘书刘明宇从楼上下来,场面顿时安静下来,没有敢再议论什么,人们都以困惑不解的目光看着钟德兴,都不知道,钟德兴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人员都到齐了吗?”钟德兴扫视了一下人群,问道。
早在钟德兴下来之前,市委办主任的一名副主任就已经点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