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索额图走后，胤礽越想越觉得奇怪：“老十三和绿芜算什么朋友？”

“就算那个叫绿芜的姑娘不卖身，可老十三口口声声称二人为朋友，那也不能让朋友待在青楼里面吧？”

“为什么不给她赎身呢？这也算朋友？他也忍心让朋友待在那个地方？”

“现在是卖艺不卖身了，可以后呢？我就不信了，青楼里的嬷嬷会有这么好心？”

933也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这可能就是薛定谔的朋友吧。”

“真的搞笑！”胤礽颇感无语。

此后的日子胤礽就在毓庆宫专注自己的日子，没有再出去搞事情。很快，在新年结束后没多久，便来到了选秀的时间段。太子妃与胤礽闲话道：“爷，您说皇阿玛会不会把马尔泰若曦赐给十三弟做侧福晋吗？”

胤礽回道：“当然不会了，毕竟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皇阿玛若是真的将她赐给十三弟，那不是坐实了二人私相授受。”不过胤礽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知道张晓之后是会当康熙御前的奉茶宫女的。

一想到这，胤礽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毕竟在胤礽的记忆深处，八旗女子的选秀是有着明确划分的，其一是大选，其二是小选。八旗贵女参与大选，一般而言，其归宿要么是成为皇帝的嫔妃，要么是成为皇子宗亲的福晋亦或是侧福晋；而小选针对的是包衣旗，主要是为皇宫挑选宫女伺候主子，二者完全不同。况且八旗贵女落选，归家后自行婚配便可，怎么能沦落到当宫女的地步？

“933，你知道吗？”

933连忙科普道：“这个话本子里规定：八旗女子若过了初选，没过复选，是要分配到宫中做宫女的。”

“啊？”胤礽不由得咳嗽了一声，“什么初选复选？我怎么不知道？”

“有病吧！这些话本子的作者能不能别创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