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七杀宗的金主刘翔封也被从比奇抓了过来,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每日在镇子里深深居简出,看似漫不经心,可屋子里的物件已经碎了好几批。
齐萝已经毫无办法。
送出去的信鸽再次返回,腿上的密信原封不动,发出去的好友消息石沉大海。
镇子区域频道里只有七杀宗的自己人,那群黑衣人甚至没有数量上的显示。
挖隧道,放森林大火,声东击西,热气球,飞行坐骑......
会议室里的十几人从密谋到争吵一点结果也没有。
众人疲累之后,把目光投向金主刘翔封和代理人齐萝。
“这两个月来七杀宗做的买卖一共27个,其中有嫌疑的,我们数出来五个,问题很可能就在这五个里面。”
齐萝还是和之前一样妆容精致,但眼神里的疲惫已经快要挡不住了。
“镇子门口的黑衣人自称过散兵游勇,七杀宗翻遍所有的记录和卷宗都没有这股势力的介绍。”
“散兵游勇!”
会议室里再次议论起来。
“这个名字根本就是开玩笑,人家是在嘲讽我们吧!”
“这么围着不杀,是在折磨我们?”
“是杀是刮给个准信,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万一他们折磨完了,我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反抗?100多个人连人家五个都打不过?有个人35级的神兽一招就是十一个,我们怎么打?”
“齐萝,七杀遭此大难,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众多执事又开始争吵,齐萝盯向那个提她的人心中已经泛起杀意。
越是乱的时候越不能失了了分寸,更不能让别人把危险指向她,一个女人能做到如此位置,其中的艰辛和苦难比男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