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听闻魁不凡的报告,楚洋点点头,神情并没有因为处决那么多人而有任何波动。
不论是否出于马景飞的纵容,肆意对同族兄弟奸杀者,就不配活着。
楚洋清楚,这个时代的人大多没开化,很容易遭受别人的蛊惑,也很容易被权势压迫去做一些本不愿的事情。
但做了就是做了,那就得为此承担后果。
“传令,所有无罪之人即可编入征西军团,由你统一调度。”
“是。”
“其余戴罪之人,一分为三,由你挑选合适的将领,率领他们一路往西,征讨残余叛军。”
“是。”
“通告下去,只要他们个个奋勇杀敌,征讨结束之日,就是他们脱离罪身之时。”
“是。”
“给右相传信,让他督促后队尽快跟上,收拾残局。”
“是。”
“嗯,安排好之后,跟本帝进蜀。”
“是。”
......
就在增城仍在大审批之际,西凉王马景飞的头颅,已然送到了吴三岩与刘辟的面前。
当然,头颅只得一个,故而送给吴三岩的,只是两只耳朵和一套龙袍。
汉中城。
刘辟望着桌面上残破的头颅,身躯控制不住的发抖,脸色也是煞白煞白的如同磕了三十年瘾君子。
作为一路诸侯,他自然不是害怕什么死人头,再多的他也见过。
可眼前的死人头,却是令其畏之如虎,因为它来自西凉王马景飞。
马景飞是谁,刘辟岂能不知,堂堂西凉王,盘踞西凉一带几十年,手下精兵说百万有些不现实,但几十万还是有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手握重兵的霸主,此刻却只剩下一个头颅,而且还是残破的。
刘辟如果记忆没错,这马景飞不是刚攻下增城吗?
按理说拿下了增城,前面也就再没有阻碍其大军直入大炎腹地的天堑,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难道,谋取帝都的反贼,实力真这么可怕?
轻轻松松就击溃了马景飞的几十万大军,甚至还将马景飞斩杀,没这么扯吧。
如果真是这样,他还反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