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身后赶回来的朱樉,也同样如此。
朱棣忧心忡忡的出了宫门,和苏谨告别之际苦笑道:“也不知我此生还能不能踏出京师了。”
“大哥这是哪里话?”
苏谨安慰道:“不管怎么说,北伐之时陛下还要倚仗你呢。”
“希望如此吧”,朱棣干笑一声:“老哥先回府了,说来也好些年没见过我家老大了。”
苏谨这才想起,朱高炽这些年可一直在京中‘为质’呢。
也不知将来朱允熥会不会像他二哥那么傻, 将朱高炽放回北平。
放下心思,苏谨打马回了自己的家。
说来这苏府打扫好了自己倒是一天没住过,全便宜了这群兔崽子。
想起自己的这些学生,苏谨的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了微笑。
当初只是为了和老朱打赌,从任亨泰那骗来了这群兔崽子。
却没想到经过一年的相处,自己与他们倒处成了亲人一般。
然而刚刚回府,就看到闻讯迎接的学生,在院中跪倒一片。
苏谨吓了一跳:“你们这是干嘛?”
陈显仰头道:“恩师,学生们做错事了。”
“咋,你们是把我院子点了?还是把我商铺卖了?”
“学生不敢。”
这时童福山直接说道:“恩师,前段时间的夏云案您应该知晓吧?”
“知道啊,怎么了?”
“恩师是这样的”,童福山偷偷打量了一下苏谨的神色:
“学生未经您允许,私下里利用早报帮了夏云一把...”
“学生也知道,这个夏云是咱们学院的叛徒,可是他爹求到咱们面前,也不好不管...”
“就这事?”
苏谨笑了笑没放在心上:“一码归一码,我不喜这个夏云不假,但是如此冤案又岂能坐视不理?你们做的没错。”
童福山松了口气,怼咕了一下陈显的腰子:“你看我就说恩师没这么小气吧,你还带着咱们跪在这里干啥?”
“不过嘛...”
苏谨这时说话了:“帮人没错,但你们私自动用朝廷资源,可知后果?此事却不可不罚。”
他回头对着马三一笑:“让下人们今儿都歇了吧。”
又指了指学生:“让这群家伙将府里洒扫一遍,尤其是恭房必须打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