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耳边莫名出现一些诡异的呢喃声。
“不对劲,在我身上必然是发生了什么。”
罗辰神色凝重,到了他这样的境界,不会平白无故出现这种心绪不宁感。
然他确实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情况,只好强行压下心中的烦躁,打算先行恢复剩下的热势。
如此又过三日才恢复全部伤势,比预计的慢了好几日,一切皆因心绪不宁的影响。
“总算完全恢复了。”
罗辰轻舒口气,感觉精气神三道又有极为明显的提升。
然他无任何欣喜之色,反倒心底那种烦躁感越发强烈。
耳边偶尔出现的呢喃声越发频繁,脖颈处时常有种被人以双手死死勒住的窒息感。
他感觉极为不对,隧以魂力观看,竟发现脖颈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红色的淤痕。
它细如发丝,绕着脖颈整整一圈。
“这到底是什么,先前跟那群妖族厮杀,这里可不曾受过伤。”
当即开始搬动气血、催动法力,甚至连魂力一并调动,试图抹去这道印痕。
虽有一些效果,然一旦停下不到一炷香,这红色印痕便会重新显现,且变得更为明显。
乍看如同脖子被利刃切出一道血线,脑袋稍稍一碰就会从肩膀上滚落。
罗辰愈发的感觉不妙,这红痕若是继续加深,只怕能威胁到性命。
之后他连连调动精气神的力量,多次试图将红痕抹去,始终效果不大。
甚至隐隐间,一股不知来自何方的力量,在与精气神进行对抗,阻止他抹掉脖颈上的印痕。
与此同时。
数日来羽开一直朝身前的木雕打入一道道印诀,那缠绕木雕脖颈的发丝,已经勒入木雕当中。
鹰勾鼻这几日一直守在旁边,观察木雕的变化。
翁~~
倏然,那诡异木雕一阵颤动,似在极力的挣扎。
勒入木雕的发丝被暂时挣开,有脱落的迹象,羽开见状全力掐诀对抗。
直到木雕停止挣扎,发丝重新勒紧。
“不愧是妖孽,反抗的力量太过强大,若非本座早有准备,恐怕这诅咒都要被对方强行挣开了。”
再次压下木雕的挣扎,羽开轻舒口气,擦去额上的汗珠。
只是不长时间的对抗,额上便渗出了汗水。
“羽兄,如何了?”
鹰勾鼻关心的问道,他参悟过一段时间的诅咒之术,虽无建树却有些了解。
能够看出被诅咒的人族正在极力挣扎,不过数次都被羽开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