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身体微微僵了一下，良久才从头顶上传来一声：“不好。”

？

吴忧愣住，退开他的怀抱，张起灵眼睫低垂，又重复了一句：“不好。吴忧，我不会让你有事，永远不会。”

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呢？

吴忧想微笑，一挑嘴角却落了泪。

疯长的情意像是雨后春笋迅速蔓延，她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张起灵，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好？

她多想就这么表白自己的情意，对他，可她又好害怕。

怕一切只是自己的妄念，怕亵渎了神明…

她只是张起灵漫长人生中一个过客吧，就像上次在云顶天宫，他忽然的离开，也许，真的没有人能在他生命中留下一席之地吗？

吴忧张了张嘴，张起灵手指却忽然凑了上来，温柔的替她拂去脸上的泪水，

吴忧忽然觉得满足，也许这样就够了吧。

神明在上，我亦不敢奢求。

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吴家娇娇，何时有过这么卑微的时刻？

感情一事，果真无法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