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姚锐岩却是十分不满意:“是吗?那我就走了。”
姜南秋哪里敢真气他,如今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能依靠的人就只有皇上了,就抱住皇上不放手:“你走,我也走。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一副无赖至极的模样。
两人都十分开心,最后都觉得当务之际是把和离之事尽快办妥了。
.......
太子姚岁辞愁闷不展地在自己府中看舞姬们跳舞。
最近因为子嗣的事情,他都很烦入宫了。自己生母,太后娘娘每次见到他都在催促子嗣之事。
这倒也是一件迫在眉睫之事。
如今姚岁辞虽不到二十,后院却是姬妾成群,然而却没有一儿半女,就有点不像话了。姚岁辞还记得自己的父亲河间王在自己这个年纪,早就儿女成群了。
姚岁辞颇有些烦躁地挥退了所有的人,刚喝了两杯酒,就听说李殊未求见。
姚岁辞的眼睛一亮。
李殊未的神色却是从未有过的紧张。
果然,在他说完姜南秋有孕之后,姚岁辞的眼神就变了。他看向躬身的李殊未,眼中就冒出了红红的凶光:“是不是你......”
李殊未赶紧跪在地上求饶:“太子殿下,绝对不是微臣,微臣未曾碰过她一分一毫......”
姚岁辞却并未因此放过他:“我听说你们近日很是恩爱,怎么,难道不是你看着她那般美色,妄想着和她做一对真夫妻?”
李殊未全身都是冷汗:“太子殿下,微臣冤枉,微臣绝对没有这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