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我知无不言!”袁大伟有些扭捏的挠了挠头,
“我跟玉兰的这个事情,你能不能不要告诉我爸?”
一旁的王玉兰拉了拉袁大伟的衣角小声问道:
“你不是说这是你朋友吗?”
王玉兰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陆明却清晰的听到了。
还没等袁大伟回答,陆明就掏出一个火机要给袁大伟点烟:
“我们确实是朋友,对吧大伟?”
袁大伟真有些受宠若惊了,赶紧双手护着火苗将烟点燃:
“是的,是的,我们是朋友。”
“很好,既然我们是朋友,那么我找你打听点事情,你应该不会有所隐瞒的对吧?”
袁大伟使劲点点头再次强调:
“知无不言!”
“你知不知道袁大头他爹是怎么死的?”
“袁大头是谁?”
“就是大脑壳!”
“哦哦哦!我差点都忘了他叫袁大头了,你一说大脑壳我想起来了,他大名就叫袁大头。
至于我大伯是怎么死的,应该是病死的吧?
一个肾癌在屋里磨了三年多,死了也很正常吧?
前年我们村也有一个得肾癌的老人,跟我大伯差不多是前后脚,现在人家坟头草都有人那么高了。
我大伯能在床上躺这么久才死也算一个奇迹了。”
袁大伟犹豫了一下又说道:
“也不能算奇迹,只能说他有个好儿子。”
“这话怎么说?”陆明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这话说来就长了,以前我们岗村的人都看不起大脑壳,包括我大伯母和二表哥,自然也包括我。
可以说整个岗村唯一当大脑壳是个正常人的只有我大伯一个人。
我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去上学的路上,只要碰到大脑壳每次都捡石头丢他。”
一旁的王玉兰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接话道:
“何止用石头丢啊,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捡牛粪丢他了。”
说完王玉兰好像想到了什么,抽出了被袁大伟拉着的手。
袁大伟老脸一红,却是不服输的再次拉住王玉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