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言走进黑烟厉鬼时，黑烟开始流动，顺着他的鼻子进入肺部。

带着铁锈味的黑烟奇寒无比，一进入肺部，姜言就感觉整个胸腔像被冰冻了一样。

严寒迅速扩散，心脏的跳动开始变缓，心率在慢慢下降。

正常人的心率在每分钟60到80之间，在黑烟的影响下，姜言的心率已经降到了每分钟30跳，整个人的脸色都苍白了不少，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这就是黑烟厉鬼的杀人方式吗……只要黑烟入体，人的心脏就会跳动变缓，最后衰竭而死。”姜言明白了。

但他对此也没有办法，心脏跳动变缓，大脑供血严重不足，现在他能保持意识都很好了，去想对策根本不可能。

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鬼大巴上，既然鬼大巴这么渴望这只厉鬼，那一定有相应的限制手段。

胸腔内的严寒还在继续，姜言的心率已经降到每分钟20跳，如果换成普通人的话，这个时候早就死了。

姜言还能活着，很大程度是由鬼大巴的灵异力量维持。

心率继续下降，半分钟的功夫，心率已经降到每分钟10跳。

在这种心率下，姜言的意识再也维持不住，马上就要消失。

就在这时，姜言的心脏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心脏开始有力地跳动。

“终于来了……”姜言内心惊喜，他知道鬼大巴的反击已经到来。

“砰！砰！砰！”

每一声心跳都如响亮的鼓声，心脏有力地泵发，挣脱了包裹它的黑烟。

不仅如此，猛烈跳动的心脏还将黑烟和血液一起泵到全身各处。

很快，黑烟弥漫了姜言的五脏六腑，开始侵蚀他的身体。

这种侵蚀是极其痛苦的，黑烟扩散到他的血管，细胞，皮肤等所有角落，让他的身体经历洗筋伐髓一般的蜕变。

“啊～”

他痛叫一声，倒在地上，发疯似的抓挠着身体想缓解疼痛。

黑烟扩散他的全身，自然包括身体所有的神经，所以这种痛苦是全身性的，根本没有办法缓解。

痛苦如潮水般袭来，顷刻就冲散了他的意志，让他的精神出现恍惚。

“不行，我要忍下去！”他内心低吼道。

在他在地上翻滚之际，鬼大巴也开始有了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