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句话却让赵信和姜言都大为震惊，他们死死盯着面前这人，一时都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不过，赵信很快就明白了，之前隐藏在心中的疑惑也顿时解开：

“呼呼呼，怪不得，我说鬼大巴怎么会在这个时代出现，原来是你从未来带回来的。”

姜言听后有些震惊，如果赵信说的是真的，那自己驾驭鬼大巴完全是未来的自己设计的局。

他应该在更遥远的未来驾驭鬼大巴，但却在这个时候驾驭了。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姜言有点不太理解，如果不是红眼姜言把鬼大巴从未来带回来，他也不会这么快成为御鬼者。

红眼姜言瞥了他一眼，语气有些遗憾道：

“我驾驭鬼大巴太迟了，开发的程度不足，面对那东西毫无招架之力，所以才会穿越回到过去，让你更早地驾驭鬼大巴。”

“原来如此， 不过你既然穿越了回来，为什么还要借助我的力量呢？”姜言有点不太理解。

红眼姜言面对过去的自己，对此也不再避讳，解释道：

“使用一次穿越，就无法再驾驭鬼大巴，也就是说鬼大巴的使用者只有一次穿越过去的机会。”

听到这话，姜言也顿时明白了，未来的他现在已经无法使用鬼大巴的力量。

不过未来的他这么强大，不至于一直被困在这梦境之中才对啊。想到这，姜言意识到情况似乎比他想的还要恶劣。

红眼姜言自然看出了他的疑虑，解释道：

“我穿越回来的时候和齐天冥打了一架，肉体因此死亡，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孤立的记忆体。”

“记忆体？”姜言想起了公交车上那些茫然的乘客，他们就是孤立的记忆体，虽然能对环境进行一定反应，但很快就会恢复原状，他们已经无法增加新的记忆。

如果面前的红眼姜言是记忆体的话，那不能作为人类意识继续活动，他现在只是执行记忆中的任务而已。

“齐天冥到底是谁？他现在还活着吗？”姜言问出了这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

一旁的赵信则拂扇浅笑，她显然知道什么，但依旧想听听红眼姜言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