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大头的话,他也没有反应,连眼皮子都没赏给儿子。
刘良靠近周安安,谨慎地说:“那老头会不会扑过来?”
“不会,不过是阴魂不散罢了,等会儿再收拾他。”
方大头把额头磕出血,也不见周安安他们有什么事,只能面如死灰地坐在地上,整个人呆呆愣愣。
没多久,方运就带着四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上来。
“神婆,这四位伯伯都是当年和我爹一起抬棺的,还有三位叔伯出去干活了,没在村子里。”
“嗯,你把事情告诉他们了吗?”
这时,其中一个方家村民站出来说道,“说了,路上就说了。”又指着方大头,恨铁不成钢地说,“当初我们也是为了给你们这一房留个香火,没成想,你自己要作死啊!”
其它方家伯伯也叹了气。
“真是作孽啊,丢人!太丢人了!”
“方家村有你爹你爷爷这样的人,真是奇耻大辱!那是,那是要让全村人都跟着你们一起被戳脊梁骨的啊!”
“哎……”
方大头的爷爷曾经是村里的懒汉,可是他却一直吃穿不愁。有人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财路,他都秘而不宣,只说是祖上传下来的。
后来到了他儿子,同样也是如此。村民早就有了怀疑,就怕这父子俩是干了犯法的事,连累村里的名声。
当时的村长其实已经让几个靠谱的村民暗中留意他们了。
后来,方大头的爷爷死了,被他儿子一个人抬了回来。
他死相极其难看,浑身脓包,双目圆瞪,双手成爪,身上有些脓包被挠得血肉模糊,真是不堪入目。
方大头的爹只说他爹是得了急症,村长也问不出原因,只能匆匆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