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会想到,刘家聚财阵的阵眼居然就在刘员外的卧室之中。
联想到这个阵法的布置,周安安只想说一句,够变态的啊。
“你住手!你......住手!”刘员外追在后面,急得岔气。
周安安回过头,戏谑地看着他,说道:“怎么?这里面是藏着什么宝贝,怕被人发现吗?”
刘员外恶狠狠地说:“这是男子的卧室,你一介妇人怎能擅闯?你这老婆子,不想要脸,刘某还在乎名声呢!”
“切,今晚我就揭开你这老变态的真面目!怪不得呢,在小妾那里温存后,还要急吼吼地跑回来,是因为这卧室离不得你吧。”
“你......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看着不就行了吗?”
周安安上前两步,就要动手。
“你就不怕官?!你擅闯民宅,偷蒙拐骗,装神弄鬼,就不怕我把你送到李县令那里!你要知道,李县令可是......”
周安安说道:“你是想说帽山县的县令和你是一伙的,他不但知道你的秘密,事后还帮你擦屁股,让你没有后患,是吗?”
刘员外心中大惊,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周安安冷哼一声,“你也不用提李县令了,抓拿他的人估计已经到他的县衙了。”
“什么?!”刘员外终于意识到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他一直以为就算玄术上斗不过神婆,但是只要她还想在外行走,她就绕不开官府!
没想到......
对了,她身边那个小徒弟!
既然她能早就知道刘家的事情,那么她一定是派了那个徒弟到县衙对付李大人。
真是个狡猾老婆子,也不知道这么费心费力有什么用!
刘员外这下是真心认输了,他低声下气说道:“神婆,之前是我有眼无珠,是我不识泰山,求您放过我吧。不要破了我的阵法,不然,刘家众人都会没命啊!神婆,您菩萨转世,肯定不忍心看着无辜妇孺丧命吧。”
周安安面无表情地说:“但是,底下这些人,他们的妇孺呢?他们的家人呢?给你的前程当养分的时候,你会不忍心吗?”
话落,周安安双手结印,一道灵气打向刘员外的睡床。
金光乍现,睡床四分五裂。底下露出来的不是地面,而是一个黑乎乎的大洞。
大洞的四周贴满了破旧的符纸,有的已经破烂不堪,有的已经随着床板被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