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被张铁牛的刀唬住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突然就没声了......
张铁牛慢慢地凑近捅破的窗户洞一看,顿时吓了个激灵。
她老娘直挺挺地面对着他,脸上依旧挂着诡异的笑容,等看到他的眼睛出现在小洞时,突然放声大笑,然后张铁牛他娘就直接往后倒去。
他又惊又怕,哆哆嗦嗦地跑进屋里去。
还好他娘倒在床上,头没有受伤。
张铁牛把老娘扶到床上躺好,叫来儿子,两人轮流守了一夜。
但是,他娘和往常一样,病怏怏的,就像随时都要断气一般,没有再起来唱戏。
然而第二天天黑,张铁牛的娘又爬起来唱戏,脸上依旧挂着诡异的笑容。任凭他大喊大骂,那东西就是不离开他娘,这次折腾到快天亮才消停。
天亮之后,张铁牛不敢耽误,交代了儿子看家,就直奔县城来找周安安。
“神婆,我娘肯定是被脏东西缠上了。说不定她之所以会生病,就是因为那东西。请神婆移步,救救我娘啊!”
张铁牛恳切地请求着,周安安帮他倒了一杯茶水后,说道:“行。那我们这就过去。”
周安安和老七交代了几句,就带着刘小河和张铁牛往小山村去了。
刘家现在又添了一辆驴车,因为周安安职业原因,会时不时就离开县城,所以刘良决定把马车给她。
周安安本想再买一辆马车,但是刘良觉得不能太张扬了,就自己去买了驴车,驴跑得比牛快,比马慢,但是在县内活动,是足够的了。
因此,老七这个车夫,既要能使唤马,也要能驾驭得了驴。
马车很快就到了小山村,熟悉的村庄并没有带给周安安多大的感触,这里曾经活埋了一对孤儿寡母,也葬送了几个无辜的村民。始作俑者,却已寿终正寝。
“神婆,小兄弟,就是那边,往前一点,对,就是这里,我看到我儿子了。”
张铁牛跳下马车,他儿子正在门口张望。
“大郎,你奶怎样了?”
张大郎是个半大少年,一脸稚嫩,看到马车临门,他爹回来,顿时激动的打开院门。
“爹,您终于回来了!奶没事,奶一直在床上躺着。您请来高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