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张起灵看着侍卫倒下，就像是看见同病相怜的人一样。

王胖子长叹一口气，看着两个侍卫，喃喃道：“也好，这样也好。总比出去被人发现的好，到时候的下场还没现在好呢。”

“他的生命早就该在千年前结束了。”张起灵面无表情得说完又像是想起什么说道，“我的也一样。”

“你们不一样！”睿睿拉着张起灵的手，安抚道，“老爸你还年轻着呢！”爸爸你快回来，丧丧的老爸只有你哄得住啊！想到这儿急急忙忙打手势给张起灵看，“你不是三千年圣婴！你不认奶奶了吗？”

“什么意思？”张起灵目前还不知道这些，眼神都亮了些，“你奶奶在哪儿？”

“藏海花！藏海花，奶奶叫白玛你想起来了吗？”睿睿背对着胖爸爸，拼命打手势，“老爸，虽然奶奶不在了，但是她一定很爱你的！”

张起灵捂着开始疼起来的头，眼里满是欣喜，这样代表他要想起来了。慢慢闭上眼睛，看着记忆深处有关于白玛的一切慢慢浮现在眼前。好像重新握住了那双手一样，喃喃道，“阿妈。”

睿睿看着老爸难过的样子，连忙凑上去悄悄地说：“老爸你啥时候带我去看看奶奶呗！”

张起灵复杂地看着睿睿，嗯了一声，“会去的。”但现在他走不了。

“你们父子俩干嘛呢？”王胖子都搜刮完一圈了，这俩人在这儿摆poss呢。都来这地方还摆什么谱！

“胖叔！有机会带你去看我奶奶呀！”睿睿说完又想起胖爸爸去看过奶奶，呜呜。

王胖子听完连连点头，“行！”他胖爷走到哪儿都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