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才不过二十多岁,网贷,打架,嫖娼,赌博什么都玩,欠的钱利滚利,加起来是一笔巨额。”
“婆婆对我丈夫这个大儿子不闻不问,出事了就过来装可怜,平时巴不得吸干了他的血倒贴给小儿子,我丈夫气愤又无可奈何,毕竟是家人,又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帮,这才一而再的纵容。”
“日子过成这样,我也认了,毕竟她们在乡下,我在京都,平日见不着面不用那么闹心,谁知我丈夫出了意外。”
“下葬后,婆婆立马盯上了保险赔的钱,我不给,逼得她把老家的房子卖掉,给小儿子还赌债,她气不过干脆搬来京都,折磨我们母子俩。”
苏洁一边说,一边看向病床上的小儿子,眼中带着愧疚和心酸。
陈岁桉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后来我实在太累了,就说给她们一半的赔偿款,别折腾了,可他们不知足,将我的钱都抢走,还了债务,我以为日子就好了,可没有,小叔子变本加厉,来到京都玩得更大了,又开始在私下赌博。”
“把我丈夫的所有赔款都挥霍完,又打上了房子的主意,这房子还是我丈夫在京都打拼多年才付得上首付买下。”
“现在贷款都没还完,她们就打上了房子主意,这是我家,我丈夫的家,是我们的家,是底线,我坚决不退步。”
苏洁说着,眼中带着恨意,愤怒的说:“小叔子不当人,说我丈夫死就赔那么多钱,就私下帮我们买了巨额保险,开始制造我和孩子意外死亡。”
陈岁桉听到这,也跟着怒了,这都什么事,这家子不做人了吗?
“一开始是煤气不关,我和孩子在家中午睡,熟睡中昏迷了,可门不知道怎么打开,被邻居看到,逃过一劫,第二次,孩子被哄骗到阳台上玩,失足掉了下来。”
“但却被楼下晾晒的棉被给裹住,有些缓冲,掉在了一处搬家人的床垫上, 本来凶多吉少了,五楼掉下来,那么高,但去医院检查,就只有轻伤,第三次……”
陈岁桉静静的听着,实在生气,握紧拳头,骂道:“这是谋杀!这完全可以送他们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