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月哈哈一笑:“傻丫头,我说出来怕吓着你。你这么笨,出去只有拖我后腿的份,我才不带你。你就待在家里,好好跟着舒宜……”
话音未落,又听一声扑通,季鸣月从床上跳了起来:“你干嘛?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跪我!”
春桃一愣,似乎有所犹豫,后忽然支起一个膝盖,呈现求婚下跪姿势。
季鸣月:……
行,勉强可以。
“姑娘,春桃从小跟着您长大,没了春桃,您该怎么活啊!”
季鸣月:?
“你说什么?”
春桃嘴巴打结,话锋一转:“奴、奴婢是说,没了姑娘,奴婢该怎么活啊?您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最简单的发髻都要梳半日,床铺书桌,都是春桃给您收拾的,下雨日晒,是春桃在边上打伞。还、还有……”
季鸣月听破防了:“我不做不代表我不会,要是这些事都给我做,那你不就失业了?再说先前我自己撑个伞你都要嘟囔半天的,我这是在委曲求全地配合你们!”
“姑娘……”
春桃只坚持地说:“姑娘,您就带我走吧!”
季鸣月瞪她半天,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不是我不愿意带你,我要去做的事可不是你平日里陪着我处理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那么简单。我要去破的是死人的大案子,要面对的是凶神恶煞的奸人歹徒,不是什么陈老太隔壁老王的……你懂吗?”
“姑娘……”
“京城那么大……”季鸣月看着窗外,外边的天还明亮着,风声唰唰穿过她窗前的树,“肯定有很多精彩的案子……”
精彩?
春桃想不明白,大姑娘想要的“精彩”是什么。
是否能排解她日日口中嘟囔的无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