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季鸣月凑近他,“你的验尸技术不错,师从何处啊?”
常许被夸了,含蓄一笑:“家附近的私塾老先生,曾在府衙任职仵作。”
“哦!”季鸣月嘿嘿一笑,“都是老先生了,那肯定见多识广,那他有没有教过你……如何给尸体开膛破肚啊?”
开什么?
常许一惊,连忙摆手道:“季姑娘,死者为大,怎能破坏遗体呢?”
果然如此。
“切,”季鸣月立马改了口风,“怪不得是老先生,教出来个古板迂腐的学生!”
常许:……
他本想为师父说两句,但一听好像骂的是自己,那还是闭嘴吧。
几人把屋子看了个遍,直到没有什么可看的了,这才打算离开,出了门李四已经不在了,隐约听到一楼有客人说话的声音,他大概是招待客人去了。
一边往下走,季鸣月又想起遗书的事儿,便和两人说:“这吴声的遗书中说,自己是个来京城找出路的诗人,自认没有科举的本事,想找个小私塾教教诗词等待机会,可是始终没有地方要他,他郁郁不得志所以……”
“吴声?”
一个陌生的男声打断了季鸣月的说话,她回过头,是两个坐在大堂里吃饭的客人其中的一个。
季鸣月点点头:“是啊,怎么,你认识?”
“认识啊,他很有名的!”那个客人还有些激动,“不瞒你说,各大旅店这几期的墙头诗比赛中,我都给他投了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