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无语着呢,就听边上的季鸣月凑过来说:“他心虚了,有古怪。”
方景星便压低声音:“这事还能有什么古怪啊?”
“别看事,看人的反应啊,”季鸣月越看某人越嫌弃,瞬间露出孺子不可教的表情,“你真的很业余诶!”
方景星:……
气死他了,大家都是考生,怎么她还能专业到哪里去!
问完袁代的话,外边的天也黑了,袁代又说了几句“几位来得突然家中仆从来不及准备”“回到城中需要许多时间”等等的有赶人意思的话,三人便依依不舍地看了眼边上紧闭着的门,只能回去了。
“砰!”
大门被毫不犹豫地关上,吓了季鸣月一跳,她回过头瞧见隐在夜色中的大木门,秀眉微微皱起。
方景星见她还盯着门,催促道:“走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季鸣月转过身,跟在二人后面走,一边走一边说:“这袁夫人藏得可真严实,半点照面都没打到。”
常许正在给马儿解开书上的缰绳,闻言道:“不知是否是我多虑了,总觉得袁夫人在宅中的存在感并不强。”
方景星也这么觉得:“是啊,刚刚袁代说的那些话,句句都是他和苏文清如何如何,他对苏文清有多深情……真不怕隔墙有耳啊?死了一个,活着的那个就在隔壁屋里呢。我看他大吼大叫拍桌子的,生怕证明不了自己对苏文清有多爱、自己有多清白。”
“你们说得没错,”季鸣月先是赞同了两个小弟的想法,然后道,“不过这对夫妻之间的问题,聪明如我,早在一开始就发现了!”
啧。
方景星撇过脸不想搭理她,埋头解缰绳。
常许轻笑两声,配合道:“哦?常某确实没发现,还请季姑娘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