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这么大方

季鸣月:靠,浪费我宝贵的考试时间!

常许谨慎地问:“袁夫人,您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

“别叫我袁夫人。”魏兰横眼看他,“我叫魏兰。”

“魏姑娘,”常许从善如流,“抓捕真凶需要证据。可目前,即使袁代身上疑点重重,但我们还没找到证据,所以您……”

魏兰:“要是我有证据,早就提交给官府,何须在此与你们三位考生周旋?昨日我便想问了,为何上次来的宋司理和周大人没来?”

哦呦,敢情昨天她不出来是因为不信任他们三个小孩呢。

季鸣月立马说:“魏姐姐,你别看他们两个这样,其实我很厉害的,指不定能比宋司理他们更早破局呢。”

他们两个:怎样??

魏兰瞅瞅那两个,又瞅瞅这一个,深深叹了口气。她也是没办法了,案子如果再没有进度,只怕勘破难度越来越大……

“好。”她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我可以和你们说为什么苏文清的死和袁代脱不了干系。因为袁代如今在太学里所作的诗、他在教授考核时所用的诗词……全都是苏文清写的。”

三人:?!

“如果不是我这层关系,三年前他就该被赶出太学,可谁让他娶了我,我父亲魏司业在太学中还算有话语权,他命我回去求他,就当是为了魏家女婿的面子,父亲也得保下他。”

“可若是他的才学迟迟跟不上太学内的教授水平,定会有学生或是同僚对其不满,到时我父亲也不可能为他铤而走险、消耗自己名声。今年年中,三年之期又要到了,他便开始谋划着,想要效仿早年某位教授的行径,出一本诗集以作成果,效果好的话,可以直接免试。”

“袁教授?呵,”魏兰的眼底闪过一道阴狠的暗光,“他早就江郎才尽了。他写不出诗啊。那段时间,他每日跟发了疯的野狗似的,一放堂回到家中就对下人动辄打骂,对我也没有好脸色。”

“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便想趁着生辰宴会贿赂一些学官,没想到,让他机缘巧合地遇见了苏文清。这可真是……瞌睡来了枕头。袁代不是没有想过找一个捉刀(枪手),可他怕呀,怕东窗事发,一无所有。”

“可苏文清不一样,袁代觉得只要娶了她,成为她的男君,好像就可以一荣俱荣了。”魏兰微微瞪眼的时候,她眼下的黑眼圈就明显起来,“就像我为他做的那样,低声下气地去求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