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眼:“你这是威胁我?”
“不是啊不是啊。”季鸣月连连摇手,“我这是在为您着想啊,您在太学里教书,那是不知道城中关于袁家的流闻都传成什么样了。今日是苏文清,谁知道过几日是不是就轮到您了?”
郭厦听此,本来就皱起来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真有此事?”
方景星这时候道:“我记着你们的考核也要考德行是吧?如果这些谣言传入祭酒司业的耳朵里……”
郭厦想象了一下,开始汗流浃背。
他拿出帕子擦了擦汗,长长吐出一口气,看看季鸣月,又看看方景星和常许,又长长吐了一口气。
季鸣月:“别唉声叹气的,多不吉利。”
郭厦:…………
“好,我说。但……”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但我、我事先声明,我真的什么都没、咳,还没来得及做。”
三人的耳朵纷纷竖了起来。
“这事说来话长……三年前我刚入职太学的时候,也听闻过袁代的鼎鼎大名,据说他是太学内最才华横溢的教授之一,写得一手荡气回肠的好诗,我原本对他也存着仰慕之情,不过也只是远观罢了。”
“那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