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月跳进屋内,脸上的笑容朝气蓬勃,身上的挎包鼓鼓的,后边跟着两个小弟。
宋书远嘴里的茶差点又要被这声师父给叫喷了,他咳了两声,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忍不住道:“一个姑娘家家,毛毛躁躁的……算了,马上特试就要截止,你们案子调查得如何了?”
季鸣月说:“案子很简单,我们轻轻松松地就解决了。”
方景星:……行行案子破了你怎么说都行。
宋书远就当做没看到三人眼下的黑眼圈:“哦?是吗,那你们说说,这案子的前因后果是如何?”
季鸣月走上前,把桌上的汤壶茶盏扒拉到一旁,然后把包包一开,噼里啪啦地倒下来一大堆木盒子。
“咳咳。”她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摆足了架势,“很久很久以前……”
方景星:“就半年前!”
季鸣月:“……哦,话说半年前,苏文清只是个在四司六局里做工的花师,她平时有一大仅次于种花种草的爱好,就是写诗作赋……”
“……袁代这个渣渣,对苏文清朗诵的诗词一听钟情,心生歹念……”
“……苏文清就觉得,这些人瞧不上她一个花师女子,所以才瞧不上她的诗,所以她就想了个法子,创一个新号、我是说,创一个新名字,也就是吴声,哈哈哈师父你惊讶的表情好好笑哦,吴声就是苏文清,没想到吧?”
“……苏文清借吴声之名火遍墙头诗届后,被贵人瞧上,袁代得知后,心中害怕万分……”
……
“因此,”季鸣月说得嘴巴渴,说到一半就让常许说了,“张三与苏文清,两者虽为自杀,但与袁代背后的操控脱不了干系,前者是被买命,后者则是受袁代打压利用,心理崩溃而死,故此案的罪魁祸首非袁代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