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出了酒肆的门,方景星见季鸣月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便问她:“怎么,可是想到什么古怪之处?”
季鸣月就说:“是有个地方……你们在搜查陈娟琴和韩春君的住所时,有瞧见她俩的香囊吗?”
几人面面相觑,常许先说:“不曾瞧见。”
罢了,他又道:“可陈娟琴儿子的身上有佩戴香囊,与那位老太身上的香囊是完全不同的款式和针线手法。”
也就是说陈娟琴儿子身上的香囊应该是陈娟琴做的,那她既然会做香囊,自己不可能没有。
方景星一惊:“这你都……观察到了?”
常许笑了笑:“凑巧看到。”
“哼,”宋书远摇摇头笑道,“别看人家常许话不多,人看得仔细着呢。”
方景星用肩膀怼了怼人家:“常许你行啊。”
常许微笑,看向季鸣月,季鸣月说:“按常理来说,应是会发现香囊才是……大诚子民几乎人手一个香囊,怎么会这么巧合,让我们碰上两个少数人呢?肯定是凶手把香囊拿走了,可是他拿这个做什么?”
方景星也越发觉得奇怪:“这凶手又是脱人家中衣又是拿香囊的,也不图钱,他究竟想干嘛啊?”
想不明白。
宋书远已经开始安排了:“案子看到现在,韩春君那条线目前不太好跟,现下嫌疑较大的是秦壮。考虑到凶手连着两日晚上杀了人,查到哪算哪,今晚先盯着秦壮。”
“是。”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