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壮面色苦恼,“小人是怕挨不住那严刑拷打,屈打成招了。”
宋书远:啊?
方景星无语地笑了一声:“不是,我们什么都还没做呢,你自己臆想什么?”
秦壮还是有些害怕:“我听他们都这么说的。”
“我看你是很期待啊?”季鸣月看他那怂样,“不如送你去刑房试试?”
“别别别、别别别!”秦壮听到那两个字都抖了一下,“小人什么都说、什么都说,不用打!”
季鸣月觉得他都不需要屈打成招,威胁两句估计就“招了”。
“秦壮,”宋书远正色道,“三日前和四日前的晚上你分别在哪?”
“三日前……”秦壮算了算,“那不就是昨日的前日?宋大人,我昨天也同你们说了,我在酒肆喝酒,买了个香袋被人诓了五十文啊,只是那个贱人不承认!”
这个他是说过了,宋书远:“好,那四日前的晚上呢?”
四日前?
秦壮数了数手指,纠结地乱糟糟的眉毛都皱起来了,他摇摇头道:“四日前的晚上做了什么,我实在是记不得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街上闲逛,吃点好的喝点好的,偶然送两单外卖、跑跑腿……”
这闲散的作风几人在盯梢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
季鸣月:“有没有帮你家鱼羹店送过外卖?”
秦壮还是说:“记不得了。”
“你记不得的话,那我们只好听记得的人的证词了,”季鸣月道,“你女儿秦颖可是记得,你是不是在晚上亥时到子时之间送过外卖,还顺手拿回了附近的温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