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快等不住的时候,远远地听见了一些骚动的声音。
季鸣月早就按捺不住了,转身就要出门,然而外边的人来得比她更快,只见高大的何杨手上拎着一个小孩就过来了,那轻松的模样,估计手上的肌肉都没怎么使劲儿呢。
那个“小孩”正是秦聪,他被这么支配着,几乎是手足无措地垂着脑袋、闭上眼睛似乎想和埋头入沙的鸵鸟一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概是闹了什么动静,何杨和阮五之后还赶来了不少的百姓。
宋书远连忙走到门边,不解地问:“怎么回事儿?”
“这小子一瞧见我坐在店里,撒手就跑了。”何杨瞥了眼被自己拎着后衣领的人,“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跑了?
“做贼心虚?那孩子是贼?”
“那不是秦姑娘的胞弟吗,怎么回事啊?”
“何捕头都出动了,定是什么大事!”
“不会吧,秦聪这孩子我接触过,又乖又懂事,我看是他那破爹出事了……”
……
议论纷纷,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这巷子本就不宽,一批又一批的人挤进来,将最开始的那一些人挤得离他们越来越近。
宋书远先是朝阮五道:“小五,你带着弟兄们去维持一下纪律,让无关人等保持距离。。”
阮五连忙说:“是。”
接着他便带着几个捕快,去绕着秦家的大门围了一堵人墙,宋书远瞧着这小小的圈,又觉得带的人不够多了。
尤其是这圈儿围起来之后,像是在说“只要不超过这条线就可以了哦”,反倒让本来没那么近的观众都挤到“线”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