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秦聪,你……”
“秦姑娘!”秦颖忽然几步上前,拉住了季鸣月的手,但她哀求的视线很公平地分给了每一个人,“外面这么多人都在听着,求你们……别说那个……”
什么啊?
季鸣月把手抽回来,很是莫名其妙:“我们可是要说清楚他是怎么杀人、然后把他缉拿归案的,别说什么?他是zhu……”
“是!不要说这个。”秦颖好似听不得那两个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慌张地摇着脑袋,“不要说出来,算我求你们……”
季鸣月觉得很奇怪啊:“还有什么事是比他是杀人凶手更重要的?”
“你傻呀,”方景星在她边上道,“那人家秦姑娘之后还要开店做生意的,就当是给她面子呗。”
“鸣月,”宋书远也说,“就说秦聪是如何杀人的便是。”
季鸣月还是不理解,但无所谓了,她把手从秦颖那抽回来,朝呆呆地站在那里、低头不言的秦聪道:
“原先我瞧你被那些小孩欺负,又有那么一个活爹,还对你颇有同情,看来都是我瞎了眼,你这些懦弱委屈怕都是装的吧!喂,你少给我低着脑袋装可怜了,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说,你为什么杀了韩春君和陈娟琴!?”
被她这么说了,那秦聪才缓缓地抬起头来,一双阴沉沉的眼睛仿佛没有亮点和焦距,但确实是朝向季鸣月的方向的,他说:“你们……有什么证据?”
他果然是应该少说话的,几人想,毕竟这声音就是大人的音色啊,还沙哑着,像生锈的锯齿锯木头时的卡顿粗糙,如此难听。
“这两个香袋。”方景星便按他说的拿出证据来,“本来是在你爹秦壮的房间里找到的,反正要么是你,要么是秦姑娘,故意将此物放到了秦壮的屋里,想要栽桩陷害他……不是我说,还以为你们对秦壮多孝顺呢,任打任骂又给钱的,结果……”
他话锋古怪地一转:“你们还是有脑子的嘛。”
秦颖秦聪二人:……
栽桩陷害给亲爹反而被夸有脑子什么的,原来还能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