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但是季鸣月反驳道:“她让我不说我就不说吗?我干嘛听她的?那我不说,那些人就说我、说我们抓错人,他们都被秦聪的装模作样给骗了!”
“而且我说的是事实!”季鸣月声音笃定,“难道我是像那些蠢蛋一样胡说八道的,说了什么自己从小看秦聪长大这样好笑的话?……我又没说错。”
“唉。”宋书远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你要是这么想,那也行。走吧,进去问话。”
季鸣月不大高兴地看了眼边上的桌子:“哦。”
几人进去的时候,秦颖缩着身子坐在那,还在抖着肩膀抽泣着,看着无助又可怜。见她哭得这样伤心,宋书远略有些尴尬地僵在门口,搓搓手指有些无措,感觉现在就问话有些不太人道呢。
方景星碰碰季鸣月:“你去安慰她一下。”
“怎么安慰?”季鸣月别扭道,“秦聪早死晚死都是死,她早哭晚哭都是哭,唯一损失的是没法从凶手口中了解真相的我们……”
方景星听到这,立刻道:“好,你别说了,你只会说难听的话。”
季鸣月撇嘴。
结果还是秦颖见他们来了,匆匆抹去眼泪停止哭泣,努力恢复好了状态,还说:“让几位大人见笑了。”
宋书远同情地说:“你若是还没缓过神来,那我们再等会也行。”
秦颖摇摇头说没事:“我已经好许多了。”
宋书远试探地:“既然这样,我便向你问和秦聪有关的事了?”
“好,”秦颖说,“但只怕我知道的也不多,直至今日,我也才确定原来杀人的真的是……我哥。”
“他是你哥……对。”宋书远一时都没从两人身份的转换上反应过来,叹了口气道,“你哥他……实际年岁多大了?”
“二十五六了吧。”秦颖有些感慨,“比我大几岁。若是寻常的男子,这会也该娶妻生子了……再不济,也该是有份正经营生,而不是待在我的鱼羹店里打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