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听你的。”
一小时后,杨毅和郑川在事主居住的小区门口碰了头儿。在小区的花园穿行时,郑川介绍说,和自己一样,事主的女儿当年考上了北京的大学,是学医的,毕业后进了北京的一家三甲医院,后来结婚生子,邻居老两口就来到北京帮着带孩子。
“我看你那么着急,该不是年轻时什么青梅竹马吧?”杨毅揶揄道。
“青你个头,”郑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主要是冲着老头儿和老太太,当年没少照顾我,他们女儿挺高冷,我从小就敬而远之。”
“你还对高冷敬而远之,不是趋之若鹜吗?”杨毅白了郑川一眼,“看你们家现在那口子高冷的。”
“人家又哪儿得罪你了?”郑川苦笑。
“没,哪儿都没,”杨毅连忙摆手,笑着说,“得,还是谈案子吧,哪天的事儿啊?”
“我想想啊,应该是上礼拜六,对,就是上礼拜六。”
“这都过去三四天了,怎么才想起找你,这不是耽误时间吗?”杨毅皱了皱眉。
“你以为谁出了事儿都会第一时间想到找律师啊,要不咱们的钱怎么那么难赚呢?”郑川说完,讪讪地咧了咧嘴,说道,“这案子可没钱赚啊。”
杨毅嘿嘿一笑,说,“我又没想要钱,你紧张什么?”
“哎,就算我欠你的吧。”
“嗨,咱们兄弟之间,扯这个干嘛?”
郑川点点头,接着说道,“我估计他们家起初也没太当回事儿,毕竟没经过什么事儿,以为好好求情什么的,就能解决问题,等反应过来才着急,”他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今天他们才向我妈要我的号码,我妈也给我打了电话,嘱咐我无论如何都要帮帮他们。”
“既然老太太都发话了,那更是责无旁贷了。”杨毅郑重表态。
事主的家住九楼,是一个两居室,格局和杨毅及郑川的家都差不多,事主的妻子和女儿在家等待他们。
杨毅冷眼瞥了瞥事主的女儿,面相还算姣好,白白净净的,看着就像四川妹子,但一直哭哭啼啼的,所谓的高冷早就没了影子。
简单的寒暄过后,女儿向两人大致介绍了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