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意见。”
小丫鬟脑袋瑟缩一下,像个被训斥完的鹌鹑,声音弱弱的。
看着两人走进小房间,眼睛对着里面露出一丝同情和愧疚。
……
不愧是头牌住的地方,房间内装修相当不错,名贵的花瓶,雕刻着各式精美花纹的窗户框,地板擦拭的一尘不染。
这是一个用金钱堆砌起来的黄金窝,也预示着能走进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蝶衣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描眉。
他的骨相相当的好,脊背很薄,刚看背影,如同展翅的蝴蝶,腰身有一种纤弱感,让人想情不自禁的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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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转过身,那一刻,整个房间都黯然失色。
那些金的,玉的,瓷的器件,仿佛都为了衬托他的存在,不及眼前之人十分之一。
许夜不得不承认,蝶衣非常的漂亮。
“你来了。”蝶衣看着维娜开口。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他说话时神态调动,一颦一笑,眼波流转之间却回荡着动人的风情。
维娜当场就看傻眼了,脸颊染上一层红晕。
她好像……也不那么讨厌男的了。好想,好想把这人抱回家啊。
丝毫忘记了上次自己怎么教育许夜“是人不是玩物”的道理了。
维娜将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结结巴巴:“给你的礼,礼物。”
“谢谢。”
一份血燕放到桌面上,蝶衣打开后,又将东西合上,随意推放在旁边。
许夜敏锐的注意到他眼神里流露出的嫌弃,一个荒谬的念头升起,随后脱口而出:“你不吃这个?”
“是,我从不吃。”蝶衣脸上有被抓包的尴尬,但还是诚实回答。
弹幕:“这是怎么回事,花旦依靠血燕提升自己的影响力,头牌却从来不吃。”
很快,观众们的疑问有了答案。
“吃这个东西,对身体不好。”蝶衣指着桌面上的东西:“还会成瘾,形成过度依赖,从而忽略戏曲原本。”
“看不出来,你还挺追求原滋原味的。”许夜笑眯眯搭话:
“可是你的那些同门,特别羡慕你,为了能够成为和你一样受欢迎的头牌,巴不得每天吃一份这个呢。”
“蝶衣小姐,你怎么不阻止一下,眼睁睁的看着其它人受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