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之前,卓青远就想过一个处理方式。
直接点的方式就是打电话给胡兴文,让他带个派出所的同事跑一趟。
简单直接。
这种想法一闪而过,处理这种事情,借用外力的方式治标不治本。镇里的粮商们在镇里盘踞多年,错综复杂的关系。
他能找到派出所,对方也能。
妥协也不行,有第一次就会有下一次。
最终的办法只有一个,动手呗。
“你家路啊?”卓青远蹭蹭鼻子,故意向那群年轻人吹出一口烟。
“是,压坏了就得赔。”领头的小青年傲气地说道。
“是这条缝值一千块钱?还是这片水泥地值一千块钱。”
“这你别管,反正这路你们给压坏的,就值一千块钱。”
“谁能证明是我们的运粮车压坏的?”
“就是那辆车压的,我可以做证。”另外一个人抢着说道。
“这是你们家铺的路面?”
“你甭管是谁家铺的路,掏一千块钱就可以走人,否则就别想离开。”
“你说值一千那就值一千吧!刚好我这身上还真有一千块钱。”
卓青远一边抽着烟,一边咂摸着嘴。接着他又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把钞票,在手里甩了甩,然后一张张点着。
“青远你干什么?这钱不能出。”高东宁紧张直提醒着,卓青远今天要是掏这钱,那以后还不是没完没了的填窟窿。
“一千块钱是吧?”卓青远捏着数好的钞票,摇了摇。
“是的!”
“我看修这一块地方也不值一千块钱,你说值一千就值一千。不过你要是接了这钱,这块地方可就是我说了算。”
“什么意思?”小年轻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