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这就是卓青远最大的优势。
刘怀军虽然愤恨,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卓青远离去。
卓青远不是不怕,他心里也哆嗦,只不过是强装镇定而已。如果刘怀军的人真的涌上来,他即使拿着刀,也不敢轻易捅下去。
“胡所长,你都看到了,太嚣张了。我今天请你来是想讲和的,你看他,全程摆谱。”刘怀军停顿了一下,又补上一句“这可是你的地盘。”
胡所长是什么人,能不清楚刘怀军的用意。虽然卓青远的态度嚣张,但他说的是事实,他是泥腿子。
胡所长慢条斯理的摸出一支烟,在桌子上点了点,然后才淡淡地回一句“人家说的没错,你们都是生意人,讲的是买卖。”
剩下的话胡所长没说,那意思很明显,他们走的不是一条道。
饭局闹到这一步,再待下去已然没意思。
胡所长起身告辞,今天他也是受人之托才来的,否则根本不会和刘怀军坐到一个饭桌上。
事情闹到这一步,刘怀军也没心思再待下去,最终一桌酒菜倒像是专为卓青远准备的,只有他吃了,喝了。
当初卓青远找刘怀军借高利贷发展养猪厂,他就盯上这块蛋糕,暗戳戳在指使小舅子贺文杰搞饲料生意。
养猪厂的结算方式升级,倒逼供应商掏更多钱,担更多风险。这么一闹,贺文杰吃不消,只能找刘怀军来交涉。
刘怀军正忙着罗辰的事,县城市民广场埋尸案,埋的是他的人。而一切的矛头又都指向罗辰,他要趁此机会,把罗辰给摁死。
“哥,那我现在咋办?”
刘怀军刚走到饭店门口,贺文杰追着他问道。
“想做这单生意就先扛着,以后再慢慢收拾他。”刘怀军头也不回在走了。
贺文杰叹了口气,又重新回到座位上。这顿饭是他请客,一桌饭菜不吃太浪费。
卓青远回到家,欣然地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觉,心里别提多畅快了。虽然闹出点动静出来,新的结算政策总能平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