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半夜的能去哪?”
“镇里,县里,哪不行?你要想找你自己找去,烦死了,一天天。”高凤英啪的一声将门摔的巨响,然后上床关灯睡觉。
高书正被自己女儿一通数落,心里更是火冒三丈。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高书正吼叫着。
第二天早上,金玉梅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养猪厂,正常上班。她并不知道昨晚家里发生的事,而且已经做好随时迎接外公,狂风暴雨般的雷霆震怒。
果不其然,在上班不到半小时之后,高书正怒气冲冲地来到办公室。
高书正是个要脸面的人,他还知道单独把金玉梅叫出去问话。
“卓青远在哪?”高书正的声音不大,但足够严厉。
“在市区。”
“市区?你说你们昨天去了市区。”高书正惊恐地问道。
“没有呀!”
“那你说,你昨晚去哪了?”
“我昨晚哪也没去,就是去了趟厕所。”
“你当我老糊涂了?去一趟厕所一夜未归。你在哪上的厕所?”
“外公,你说话能不能文明点?这里是养猪厂,不是家里。你这样嚷嚷的,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呢?”
高书正气得嘴唇发紫,头也不回地离开养猪厂。
金巧闻言探头探脑地伸着脖子往外看,她见高书正离开,急忙跑到金玉梅跟前,问她是怎么回事?在她的印象中,金玉梅一直是乖乖女,怎么会跟高书正起争执?
“你昨晚不是住在你小姨家的吗?”
金巧问这话并不奇怪,因为昨天下班,她刚好和金玉梅一起回村,路过高凤英家时,目睹金玉梅回的家。
“嗯!”
“半夜里溜出去了?”
“没有,巧姑你说什么呢?”金玉梅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