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一片狼藉,他们都没有收拾的心情。
为了防止那伙人去而复返,卓青远和彭玉玲一起去酒店开房。
两个房间紧挨在一起,彭玉玲站在房间门口,迟迟没有打开门。
“你和郝书莉是怎么回事?”
卓青远一怔,他心里坦然,既然玲姐这么问,肯定是知道点什么?
“什么怎么回事?”卓青远只得装糊涂。
“她半夜三更追到马家坡。”
卓青远终于松下一口气,郝书莉确实守信,嘴巴够严实,玲姐面前她都没说,估计后来的事情她更不会说。
“我被陆曼卿灌了药,是郝书莉摸黑赶到马家坡给我解的毒。”
“什么药?”彭玉玲不无关切地追问着。
“春药!”
“陆曼卿给你下春药?你不知道?”彭玉玲疑惑地问着。
“说是药,其实是一种酒。当时我喝多了,只记得口渴,她把药当成水来喂我。”
“她给你喂药,她自己没得逞?”
“我不知道,我听郝书莉说,她赶到的时候,陆曼卿躺在院子里睡着了,还吐的到处都是。”
“我听说你在苗县时,曾给那边的一个副局长下过药,让人挺了几个小时。效果那么好?”
“效果好不好,等我给你找个老头,你亲自试下就知道了。”
彭玉玲自知没趣,只好打开房门,直接进去再反锁。
卓青远同样吹着口哨进到房间,洗漱完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时,卓青远回味着自己企业过程中的经历。他误打误撞地跑到了高家湾去养猪,最后成立荣远集团。
又误打误撞地认识罗辰,通过罗辰又认识玲姐,一番操作又搞成一个建工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