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桑!”
这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转头过去,对面的三楼顶楼天台处有个黑色夹杂着枯黄色头发的脑袋冒了出来,正朝巷子这边挥手呢。
其实这里也算是对面楼的后巷,只是没有在楼背后开楼梯,所以距离也并不远。
李易安木然的看着那个带着枯黄的脑袋,惊讶迅速压制住了肾上腺带来的麻木感。
越南仔?!
“阮文志?!”李易安下意识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有些汗颜的是,跟越南仔实在是有些不够熟,这名字他差点就忘了。
见李易安回应,阮文志挥动的手臂更快了,隐约能看到另一只手搭在天台边缘似乎拿了个酒瓶子。
这家伙搁天台喝酒呢?李易安一时感觉滑稽。
“你等我!”阮文志说完这句话,那脑袋立刻消失了。
“千万不要!”李易安突然反应了过来,阮文志只是个20来岁的小孩,这时候过来就害死他了。
李易安本身就为脱身在烦恼,刘卫东都救不了,现在又来了个阮文志。
不知道他喊太迟了,还是越南仔跑太快,那颗脑袋就这么消失了。
他是不是没看清楚这边什么情况啊?李易安烦躁的不行,呼吸刚平缓又立刻急促了起来,这次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缅甸领土的那个人,站在楼梯处看着这副场景,反而怪笑地说了两句话,在场的人也就都不动了。
陈庆趁着这空档,立刻来到李易安身边查看他额角的伤。
大略察看后,舒了一口气道:“骨头没断,没事儿,擦破点皮。”
被他这么一提醒,李易安额角和身上的伤又火辣辣痛了起来,但他此时顾不了那么多,一把抓住陈庆的手。
“不行,陈庆。”
“那个人是我同学,他过来肯定要被我拖累。”
陈庆暗暗舒了一口气,语气反而缓和了起来,“咱们今天倒霉,缅甸人是异人门町第二难惹的群体,他们没有帮派,也没规矩,而且十分凶狠。”
“你在说什么?”李易安见陈庆左右而言他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