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何物?”
怎么北境军营之中,如此多的毒药!
“阿秋。”秦茫掩袖。
果真是到了冬日,她是要喂墨蛇丹药呢,还是任它冬眠呢?这塞方墨蛇,长命但难养。
“月其后,这是阿金从塞方寻得的墨蛇,您看!”那条鳞片黑亮的小蛇静静地趴在左曼金手中,仿佛在发呆,偶尔吐信子。
“阿金真厉害。”
塞方墨蛇,陈予衿只在一些书籍上见过。传闻塞方之地多蛇,且多通人性,尤其是墨蛇,大多数是长不大的。
她知道左曼金是怕她在这宫中无聊,不在军营操练之时,便会为她寻些新鲜事物,犹记得他曾经问过她:“其他姬妾都去讨好月其王,您为何不去呢?”
“感情之事,不可强求。阿金有所不知,人同人之间的感情很复杂,纵使同床共枕,却仍像是隔了万水千山;而有的,纵使隔了万水千山,却仍存心中,一刻也不能忘怀。”
“您是在思念故土之人?阿金可代为书信。”左曼金并不懂她的离愁,他只觉得想念,便可通信。
“想念不需书信,也可到达。”
不可与南朝通信,月其氏的位置坐得不甚安稳。若她书与南朝,难免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初闻之时,左曼金并不理解陈予衿的话语。
“秦哥哥!”是陈茫兴奋的声音。她年幼之时,发音不准,总是把金哥哥叫成秦哥哥,陈予衿试图纠正却被左曼金纵容。
“月其后是南朝的誉秦公主,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