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毒管”,梁承影伸出食指轻点了下匕首顶端的一处凸起,“这是机关。”
匕首若仅是防身,对于徐如安来说还有有隐患,但若能藏毒或者毒针,胜算则大大提高。
这匕首带上外鞘就像是一个完美的装饰品。
“过几日教软软如何防身。”
“岭北那次,存己在吧。”徐如安收起匕首,将它挂在腰间。
不待梁承影回应,她便回身抱住身后那人,语气里带着欢愉道:“若不是存己,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能有人目光可以一直望向我。”
她顶着湿漉漉的杏眸,嘴里说着无比确信的话语。
梁承影见状,只是收紧拥着她的双臂,然后覆唇而下,偶尔能听到徐如安的轻呼:“存己耍赖。”
“呀!”
突然被抱起,她揽住梁承影的脖颈,轻咬了她的耳垂一口。
“我要去看书!”
“明日再看,今日太晚了,不过可以先看我。”
“我想先……唔”
衣物散落在床榻外侧,喘息声变得急促。
她的左手被梁承影压下,而后十指相扣,作乱者不停手下的动作,凑到她的耳边吹气如兰,“软软想先…看什么?”
“哈…看存己。”
“好。”
她们有整夜整夜的时间,可以慢慢看。
第二日。
梁承影先起床将开得最美的山茶收拾好送到夜圆台,再回来之时,徐如安也已起床,只是隐约还带着几分脾气。
“软软,你看我的右胳膊。”
“胳膊怎么了?”
“打铁的时候烫着了,好疼。”
徐如安连忙走近掀开她的衣袖,见之上有几处不甚明显的红点,拿出药膏心疼地涂抹。
全然忘记了昨夜所言。
冷战一日。
小巷青石,天色渐暗。
这次路边的圆台上插着的山茶花尚多,她们绕过一座小桥,在小桥那边的圆台,两人心照不宣地取出开得热烈的山茶花。
梁承影微微低下头,让徐如安将手中那株红山茶插到她的发髻上,就在雪梅玉簪之旁,而她则将手中那株白山茶插在了徐如安头上那支山茶玉簪之旁。
此刻的模样在对方的眼眸里,仿佛永恒。
“好看。”
“软软更好看。”
“每年都来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