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捕快拿起纸张,便遵循他所言。
“既是如此的话,看来明日更需换身行头。”
梁承影望着正欲反思的严肃,解释道:“今日太过匆忙,若依严捕头言,自然更好不过。那位原任知府的高大人经朔北到黄沙镇任县丞,个中内情,不知严捕头知晓多少?”
“这个...高大人为官清正,想来是因黄沙镇难为治理,而具体情况,自是朔北县丞大人比我知晓得多。”在高朗途经朔北时,可是他摆的席。
“那可否请严捕头明日派人问上一问?”
她的意思很明确。
看来愿意插手此事了!
“自然,大人还有何事?尽管吩咐。”若是梁承影愿意管了这个“闲事”,那他可就再无压力了。
院内烛火通明,人群忙忙碌碌。
“存己决定参与此事?”徐如安同她一起站在二楼,望向院内的景象。
白布被掀起一角又轻轻落下。
仿佛死寂一般的静。
偏生人来人往,却又像毫无生机。
梁承影牵起她的手心,自然揽过她的肩膀,将她缓缓带回房中,轻声道:“是啊,虽不知那几人是何身份,若依最简单的去猜测,姑且算是民弑官……不论是其前知府还是现县丞的身份,都会掩盖掉一些东西…”
她担心,平静之下蓦然而起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