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雅间里,一个男人把苏槐沐两人的话听了个大概。
“方镖头?这批货可以帮忙运输么?”
“哦,可以,但是价格肯定会高一些。”
“价格不是问题,只要能安全送到就行,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苏槐沐和苏槐潇聊完李卿鸾的事,又聊到了早朝上南方水患的事。
苏槐沐一副为苏槐潇好的模样:“二哥,岭南山高水远、民风彪悍、路途崎岖,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你怎么还主动往身上揽,父皇就你和大哥两个得力的儿子,未来都要看你和大哥的,你俩要是出了事让父皇怎么办啊。”
“还有我这身子也不好,等我没了,棠儿那么柔弱一个女子该怎么支撑诺大的晟亲王府,还不是得仰照两位哥哥,棠儿说你之前在苏州帮过她,她刚入京时你也帮了他不少,所以二哥你可千万保护好自己,以后弟弟还指望你呢。”
苏槐沐说的那叫一个真情实感,苏槐潇一时有些拿捏不准。
这顿饭苏槐沐吃的不错,苏槐潇因为心事重重,倒是没有吃多少。
“今日多谢二哥款待了。”苏槐沐笑吟吟地同苏槐潇分别,坐上马车回了王府。
瑞王的人看到后把这消息传了回去,当晚瑞王妃就来了帖子约李卿棠去黄觉寺上香。
“你说我去么?”李卿棠拿着帖子问苏槐沐。
“你若想去就去呗。”苏槐沐给李卿棠绞着头发:“不过就是想通过你了解一下咱们是不是跟苏槐潇站在了一起。”
“那我该怎么说?”
“夫人如实说就好了。”苏槐沐帮李卿棠把湿头发绞干后,用梳子轻轻梳着:“你不需要顾忌他们,是他们该顾忌你。”
李卿棠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在苏槐沐与苏槐潇分开之后,李卿鸾一厢情愿、死缠烂打苏槐潇的消息就在京中传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