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呢？

方元不能理解。

“牟伯伯，没想到这家公司的老板竟然是你。”

牟国忠拍着方元的肩膀，笑着说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伯伯我想学你吃点菜，没想到吃到的是屎。伯伯认栽，你和你爹一样，真是一手好本事啊。”

方元也是笑着回道：“牟伯伯，跟人身后学，就只能吃屎了。”

牟国忠眼里闪过一丝狠色，而后恢复了平静。

“坐坐坐，咱们叔侄见面，不用这么拘谨。你伯伯我呢，也想和你请教一个问题。”

“牟伯伯，正好我也有一个问题，想向你请教。”

二人坐下，旁边的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喘。

“我就为老不尊了，先说一下我的问题。你解答完，伯伯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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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者为先，伯伯客气了。”

牟国忠点点头，而后抛出了问题。

“贤侄啊，你之前说的炸开喜马拉雅山的项目，真会导致两河中下流变成汪泽吗？”

方元解释道：“牟伯伯，我也不知道。不过，上面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可能性，而把这危险的项目做下去。没有上面的同意，这个项目基本上被判死刑了。听晚辈一句劝，趁早回头，现在还不算晚。”

牟国忠笑吟吟的表示，自己一定会听劝。

可身为他手下的张明义可太了解牟国忠了，在牟国忠用手指敲桌面的时候，往往是他心中最愤怒的时候。

“好了，轮到贤侄你了。你有什么问题，伯伯我一定会好好回答的。”

从表面上看，牟国忠还是非常和善的微笑着。

方元非常诚恳的看着牟国忠，而后缓缓开口。

“牟伯伯，我就想请教一下，你做生意是怎么亏钱的？我想学习一下，你们先进的亏钱经验。”

此话一出，牟国忠脸色都黑了。

从他颤抖的双肩就能看出来，他已经快忍不住了。

牟国忠不愧是大佬，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他笑着说道：“贤侄，你这个问题问错人了。我呢，只会教你如何成功。”

“哦。”

方元往椅子一靠，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这个模拟开车吧，是怎么亏的？”